- 水文化:休闲经济的精灵(一)
- 发布时间:2010/3/30 阅读次数:1448 字体大小: 【小】 【中】【大】
水文化:休闲经济的精灵(一)
作者:www.city…
在纷繁复杂的房地产策划中,百变不离其宗的是,都要直接或间接地借助“山林湖海”来做文章,找卖点。其实,这其中就两个基本要素——“山”和“水”。山与水的万千组合,造就了我们这个多姿多彩的星球,造就了我们共同的生态家园,造就了我们今天看来弥足珍贵的休闲生活。
在笔者《休闲经济必将取代旅游经济》一文中,提到了未来的发展趋势。同样原理,未来以华侨城为代表的旅游经济,包括旅游地产,必将被更加广阔的休闲经济,休闲地产所取代。当然,未来休闲经济也将被体验经济或其他新型经济所取代,我们目前无法估量,也无需费劲。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首先把当前的休闲经济搞清楚。
水是生命之源,也是休闲之源。在这里,笔者针对休闲经济的一个关键因素——水文化,浓彩重墨地提出一家之言如下,欢迎同行人士来函探讨,共同构建“休闲经济”思想库。
前言
老子曰:“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江河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故能为百谷王”;
庄子曰:“且夫积水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
荀子曰:“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能载舟,水能覆舟.......”;
孔子曰:“逝者如斯,不舍昼夜”;“仁者乐山,智者乐水”;
孙子曰:“夫兵形象水,水之形,避高而趋下,兵之形,避实而虚击......故兵无常势,水无常形”;
佛曰:“瓶水青天之月为妙悟之宗”。......
古往今来,水在中国人的词典里,不仅仅是维系生命的三大要素之一,它在几千年辉煌灿烂的中国文化长河中,始终扮演着一个独特而无可替代的角色。它柔弱而又狂躁、含蓄而又奔放,坚韧而又散漫,博大而又渺小、浑厚而又轻巧、深沉而又张扬的矛盾品格,象长江黄河一样流淌在世世代代的炎黄子孙的血管里,历经时代沉淀,构成中国人独特的品格与个性,创造了中华民族独特的水文化与独特的文艺作品。
水是生命之源,水也是文明之源。从盘古开天地血液化为江河到女娲用黄河水抟泥土造人,从诺亚方舟保全人类早期生命到大禹治水平定九州成就伟业,从四大文明古国在大江大河的滋润下走向繁荣到古巴比伦王国、楼兰王国因水的问题而走向毁灭等等,无一不折射出水与生命、水与文明之间存在的那种密不可分的母子关系。
水文化与华夏文明的形成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水文化与中华民族五千年灿若星空无以伦比的文学艺术之间的母子关系其典型表现形式是什么?以黄河水为代表的黄色文明、以海水为代表的蓝色文明及以未来生态河流为代表的绿色文明这三种文明之间的演绎递进关系,是否代表了今后水文化与水文艺的发展走向?本论文将针对水文化上述三个方面的问题作一回顾式、思辩式的探讨,以期在“水问题”日益成为新世纪最大生态问题的今天,让中国传统水文化发扬光大,与时俱进,为国家在新世纪的西部大开发与生态文明建设提供决策参考。
一、水文化与华夏文明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黄河西来,水染就,万代锦绣中华。
一方水土一方人,而一方人又造就了一方文化。中国是一个辽阔而奇特的山水大国。与欧洲水系比较,中国水系的内部统一性是十分明显。欧洲中部矗立着阿尔卑斯山,水系从此分流四方,向东注黑海,向南注地中海,向北注北海、波罗的海,分道扬镳的水系从客观上导致了政治上的分裂。而我国西北的高山大漠与东南的汪洋大海,以及由此而来的江河汇东流,运河通南北,这一切均构成了中国独特而又相对封闭的山围海绕的地理环境。因此,自秦汉以来,中国已形成一个长期的统一的中央集权制农业大国。千百年来,中华民族世世代代拥抱着这块黄土地,在河与河交汇,江与江合流,江与海交融的台地上,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海吃海,不仅形成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大陆内聚型农业传统文化,而且创造了举世闻名的中华文明:从三皇五帝、殷文周鼎到秦关汉月、魏晋风骨,从大唐胸襟、宋元气节到明清星火、三民主义,一直到如今新中国以醒狮初吼的气魄与伟力跨入新世纪、走进新时代,中华民族靠水而居,得水而安,治水而兴的生命轨迹与由此而来的水文明便生生不息的流传上下五千年。
古老美丽而又不舍昼夜纵横驰骋华夏大地的江河水,不仅孕育着整个世界最大的一个种群——黄色人种,也孕育着璀灿夺目万古绵延的东方文明。千百年来,堪称中华民族生命之河的黄河长江,从蛮荒之地出发,劈开群山万壑,纵横华夏大地,挟裹着五千年的历史底蕴,将文明的甘泽传遍神州的东西南北。《诗经》与《楚辞》作为中国文学之源与华夏文明的孪生双璧,恰好主要诞生在黄河、长江流域,他们就像江河之源的雪峰冰川那样,光耀千秋,泽被万代。特别是其中的《国风》和《离骚》,一直被并称为“风骚”而传扬至今。它激荡着五千年的民族心声,奠定了中国文学的宏伟基座。
“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水在古代乃至现代中国文人眼里,与其说是万物之源,还不如说是哲学之源、文学之源、精神之源。从李白“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到苏东坡“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从朱熹“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到王之涣“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从贾宝玉“任凭溺水三千,吾只取一瓢饮”到陈后主“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水,生命之水已经化作永世不息的血脉,流淌奔腾在历代中国文人的喷涌文思里,为诗、为词、为歌、为赋,一齐汇聚成滔滔江河水,滋润着世世代代聪颖的华夏儿女。
“人生诸相皆为水”。长期以来,不论是波涛汹涌的黄河、浩浩荡荡的长江,还是磅礴壮观的钱塘涌潮、诗情画意的桂林山水,不论是“北通巫峡,南极潇湘”的洞庭湖,还是“秋水共长天一色”的鄱阳湖,不论是“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的秦皇岛,还是“更里西江石壁,截断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的长江三峡……水,在中国人生命中,或成智慧灵光闪射,或成浊酒失意漂泊,或曾经沧海难为水,或唯见长江天际流,或易水送别汨罗江魂,或太公钓鱼隐作渔父,“千年之水”已经成了中国文人乃至所有华夏儿女的人格化身与普遍秉性。
二、水:文艺基因,智慧源泉
“水孕育文明,水表现文明”。水作为生命的基因,文化的摇篮,与诗词歌赋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纵观中国文学发展史,不论从《诗经》到《楚辞》,从唐诗宋词到汉赋元曲,乃至历代江南民歌中此起彼伏的莲曲,也不论是“花间派”、“南唐派”、“婉约派”或“豪放派”,水都以一种独特的媒介与形式流动其中。“得江河湖海之神韵,写诗词歌赋之绝唱”,一直以来,多少文客骚人就这样汇聚山水之灵气,绘就了中国东方文学艺术那神秘独特而极具神采的辉煌一页。人生的酸甜苦辣、人生的嘻笑怒骂、人生的荣辱得失都与水的腾挪跌荡、水的九曲回肠、水的聚合离分有着惟妙惟肖的形似与千丝万缕的神似。
“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情溢于海”。水,以其柔弱故,几乎能表达人类的一切情感。历代中国文人就这样面对着江河湖海,面对着浩渺烟波,抚今追昔,由人及己,不禁感慨万千,文思喷涌,写下多少千古绝唱!爱情、友情、亲情可以在水里找到媒介,失意、飘泊、愁怨可以在水里找到寄托,豪情、血气、奔放也可以在水里找到知音。因此,水成了文艺的基因,智慧的源泉,其典型表现形式是“泪”、是“流”、是“酒”……
A、“泪”篇
爱情·友情·亲情——因水造境两相思
自古以来,青青绿绿、晶莹明丽、渺渺濛濛的自然之水,与女人从春流到夏、从秋流到冬的泪水有着奇妙的相似之处,因此水也就自然成了爱情的媒介与载体。因此,我国古典爱情诗词中,那些因水起兴、触水生情、借水抒怀的水文化现象,便从《诗经》一直传流千古到如今——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毛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Re:水文化:休闲经济的精灵
作为我国文化源头——《诗经》的第一篇,《关雎》就是一首因水起兴的爱情诗,描写一位痴情小伙子对心上人朝思暮想的执着追求。雎鸠的阵阵鸣叫诱动了小伙子的痴情,使他独自陶醉在对姑娘的一往深情之中。种种复杂的情感油然而生,渴望与失望交错,幸福与煎熬并存。一位纯情少年热恋中的心态在这里表露得淋漓尽致。千百年来,多少人被这朴实可爱的恋情和美丽如画的场景彻底地感动。
“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美好的女子,总是与水有着不解之缘。水或潺潺溪流如男女秋波,或曲折欢歌如两情相悦;或山转水绕如爱情永笃,或一泻千里如情缘突变,水在中国情人眼中,成了的精神寄托的源头与艺术创作的基因。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千古绝唱《蒹葭》营造的那一幅秋水蒹葭、伊人道殊、可望而不可即的萧瑟失意景象,其意境之深邃、意绪之微茫,在诗三百中是绝无仅有的。千百年来,“秋水伊人”作为《诗经》乃至古代所有抒情诗中的至高境界,已成为中国文人对美好事物执着追求而不得的一种人文象征,对后世抒情诗的影响是源远流长的。最典型的是台湾作家琼谣的言情小说《在水一方》,就直接取材于此。
“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蘋洲。”温庭筠的《梦江南》一词,写尽了一位女子等待恋人回来的那一份肝肠寸断的痴情。在这里,白帆片片、斜晖脉脉、水流悠悠、小洲朦胧,一切均是那样的美好,一切又是那样的忧伤,只因为千帆过尽皆不是,恋人始终未回来。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 一对有情人遥遥分居江头江尾,通过水流的悠悠无限固守着那一份浪漫的相思之苦。这与“迢迢牵牛星,姣姣河汉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谁说咱中国人不懂浪漫?每年的七月初七,牛郎织女就是通过鹊桥在银河上互诉衷情,其奇妙的浪漫想象恐怕连欧美人也自叹弗如。
“高山青,涧水蓝。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呀,阿里山的少年壮如山……姑娘和那少年永不分呀,碧水常绕着那青山转”。台湾这首民歌将涧水比作女子,高山当作男子,碧水常绕青山流,象征男女结合永远相守,极为贴切自然,一时流行东南亚。
把水比作女子的化身,最著名的是文学名著《红楼梦》中的贾宝玉,“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我看见女儿就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女人既然是水做的,动不动爱流泪便自然成了女人“柔情似水”的专利了。在整部《红楼梦》里,流泪最多的非林黛玉莫属,泪水可以说成了她的标志——想梦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禁得秋流到冬,春流到夏?
……
总而言之,女人是水做的,简直是一个天才的比喻。而且,太多太多有关女子的传说,总少不了一湾清幽纯净的水来孕育。
西子湖畔的苏小小,她的故事与波光潋滟的湖泽长相依傍;秉性刚烈的杜十娘,就是在苏州河上纵身一跳,选择了她出污泥而不染的最后归途;痴情善良的白娘子,原是西湖底修炼千年的白蛇;童话故事《海的女儿》里聪明美丽的小人鱼,是生长在大海深处的精灵……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以生相许”。这一个个凄美的故事,即使是在不解风情的年代里读起来,仍是禁不住泪涌双眸。那般深切的情意和善良的心肠,是足以和水的无休无止,无边无际相比拟的。
我想,所有关于水与女子的传说,她们之间的渊源和缘分,应该始于天地初开,万物初生之际,也始于她们所共有的温顺、柔韧、清澈、晶莹。越是美好的女子,越应该与水相提并论,越是与水有着不解之缘。女子永远和水一样,一路走来一路唱,从三千年的诗篇中,从历史的烟尘中宛转走来,回环往复,温宛多情……
除了爱情,水还常与友情与亲情结下不解之缘。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李商隐这首诗所表达的情愫可亲情、可友情、可爱情,是一种深切真挚的普遍情感。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李白一生浪迹天涯,对于水有自己独特的感受,往往取江水之悠长,象征友情之持久,取溪水只曲折,象征友情之跌宕;取潭水之深碧,象征友情之厚笃。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李白与汪伦不辞而别,欲乘舟将行,忽见汪伦带了一大帮村民手拉着手,踩着步点,踏着节奏,来给李白送行。这突然降临的场景,令李白感激不已。自己仕途坎坷,年过半百还在四出流浪,这纯厚的友谊,对与自己,是多么宝贵啊!飘泊并不可怕,流浪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这人世的温暖、没有这苦难生命中唯一的依托。潭水再深,不及友情深。这是潭水所能表达的最高主题。
B、“流”篇:
流逝·飘泊·孤苦——逝水年华付水流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
人生代代无穷己,江月年年只相似。
在江和海相连,海和月共生,春潮翻涌,月色如水的花林江水边,面对“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的人事代谢,面对永恒不语的宇宙,人类是何其渺小,人生是何其短暂!在东方文化里,水无形,时光亦无形,水一去不复返,时光亦一逝而不再。山常在,水长流,可叹青春不长有,这几乎成了水与年华之关系的永恒主题。
人的一生,总免不了有许多不如意。古人在失意时,总是首先想到水,想到水与失意之间那种联系。孔子早有言:“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但一句“乘桴入南海,海旷不可临”,又将想出世而又无奈的矛盾心结显露出来,成了几千年中国文人的普遍心态。
在中国传统观念里,“学而优则仕”是理想的追求与境界,但人在旅途,犹如雨打浮萍一般,历代中国文人在这条羊肠小道上走得太累,走得太窝囊!多少文人空怀满腔热情,奋力拼搏,但到头来只有巴望江水滚滚东去空悲切的份。一百年前如此,一百后也是如此。一如长江边高高的郁孤台,文人来了走,走了来,一律都是泪花流。辛弃疾有诗为证:
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间多少行人泪。
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
但流水无情人有情,人生全凭人自珍。苏东坡一生不得意,仕途坎坷,四处漂泊,面对黄州清泉寺西流的兰溪水发
出了:“谁道人生无再少?门前流水尚能西!”的独特感慨。流逝的日子还会再来,老去的青春还会再生,过去的坎坷与失意就让它去吧!来日方长,一切都还在望,珍惜今天的日子,人生还能有第二个青春!
古人走水路出门旅行,最容易泛起的便是漂泊之感。水是无依的,漂泊也是无依的;水是凄凉的,漂泊也是凄凉的;水是悠长的,漂泊也是悠长的。漂泊异乡者在跋山涉水,风雨飘摇中不停地走,留下千差万别的感受,不禁将满腔忧伤化作诗情。
“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李白25岁离蜀出游,穿巴渝,过三峡,一路美景不断。但这山野风光,这云月美景,毕竟都属于他乡之域。只有这陪伴自己左右随流的长江水,才真正属于家乡啊!
相对漂动而言,泊是静的、有方位的,是短暂的安歇。但长亭更短亭,一旦泊错了时空,就免不了平添许多新愁:
移舟泊烟渚,日暮客愁新;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
“客心愁日暮”。求仕无门、长安落第后的孟浩然把自己泊在了秋瑟日暮的时节,周遭幽寂、清冷,无依无靠,唯有江中的水月,抚慰他那颗孤寂的心灵。
对于人生的感慨,之所以在“泊”中很自然地升腾起来,只因为“泊”是漂泊者暂时的寓所,是流浪者暂时的家园。因泊错了时间而“愁”闷难眠的,还有人人皆知的“枫桥夜泊”——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杜子美流寓夔州,登高远望,寥廓江天,无边秋色,国难家愁,贫病衰老,一起涌上心头!“万里悲秋常作客”,这一悲壮苍凉的呼喊,击碎了多少流浪者的心——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江水东去,永不回头;游子漂泊,家园何方?身体离家了,还可以回去;但心灵离家了,便永无回归的希望。回家的路很漫长,但在流浪者心中,再长的路也有个尽头,在遥远的期待也有个实现的时候。带着这样的信念,流浪者一步三回头:
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不论是滔滔的江河水,还是动曲有声的溪水;不论是水平如镜的湖水,还是明鉴可人的泉水,都可以互补失意文人的心灵,抚慰落魄文人的情怀。疲惫的心灵在这里得到安慰,淡漠的心情在这里找回激情。
“唯江上之清风,山间之明月,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是造物者无尽藏也。”只要有不绝的流水,就有我们永恒的希望。无论时光如何流转,在水的浸润下,人也就有了新的追求与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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